夹竹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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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8/4 2: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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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二两个学期的成绩单

初二时,换了教室,(2)班由西六教室西北角搬到东北角,与之相对的是(1)班的教室,照片中的西六教室是现在叫“衢州市中小学素质教育实践学校”重新修缮过的西六教室,那株水杉,我读初中时就枝繁叶茂,而且当年不止这么一株,是一排水杉,中间教室前面是两个由冬青树围成的四四方方的花坛,只是花坛里一年四季只生长着无名杂草,花坛中间各生长着一株很繁茂的夹竹桃,夹竹桃花叶虽然有毒,但开花时,“千朵万朵压枝低”,也别有一番滋味。后来冬青树日渐衰败,只剩下两株夹竹桃还在年年花开花落。东西六教室前是同样的格局,花坛前是一排法国梧桐树,伸出的枝枝桠桠是我们课间练习单杠的好工具,互相比赛能做几个引体向上。九十年代初,为了校园线路改造,那一排法国梧桐树都砍掉了。上世纪八九十年代航中校园的法国梧桐树是校园绝美的风景,比如靠操场跑道西边那一排高大伟岸的梧桐树,可惜到现在保存下来的已经很少了。

(保存完好的西六教室)

两个教室之间有一间不足十平方的小房间,当时住着陈炫华老师,初中三年,对陈老师我印象里最深的有两件事:一是我读初一时陈老师曾代上过一节语文课,是《鲁提辖拳打镇关西》,陈老师声情并茂,抑扬顿挫的声音配上丰富的肢体动作,印象极其深刻,可以说整个初中阶段就记住了这篇课文。二是陈老师每天早上都会朗读,基本上是在房间里,有时在校园某个角落,有时在江边风景优美之处,或古文或散文或唐诗宋词,那是航埠中学的一道风景线,“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陈老师的朗朗读书声不知影响了多少航中学子。学姐兼同事郑红芳写道:“那是一代人的集体记忆。当年我们也特地去陈老师窗前听过读书声。”我与陈老师也很有缘,读高二时,陈老师就教我语文,以后有机会再写写陈老师的故事。

(当年的陈炫华老师,风华正茂,风流倜傥,独立寒秋,遥望前方)

我初二和初三时期的班主任都是陈宇良老师,那时陈老师很年轻,个子不是很高,长得清秀。初二年级开设物理课了,班主任陈老师就教我物理,我的物理成绩在初二时还好,初三时开始下滑,到了高中,就不喜欢物理了,很少考过及格分数,大概是天生读文科的料。历史地理两个学科无论在初中还是读高中,一直很喜欢的,这两科的成绩一直在班里名列前茅的。我读高中时,陈老师还在航中任教高中段,但没再教过我了,后来调往姚头山初中担任校长,再后来调往衢州三中任教。

(青年时期的陈宇良老师,是个大帅哥)

初二时期成绩也还好,当时可能自己在成绩单上记了一下,学业名次:4,应该是在班里排到第四名。我初一初二的成绩如果按现在的要求,是考“衢州二中”的重点培养对象,但在当时,衢州师范等很多初中专学校的录取是排在衢州二中之前的,那时班主任和老师们的教育好像不特别强调考“二中”。

陈宇良老师的钢笔字写得很好,端端正正。字如其人,陈老师当班主任是认真细心,脾气也挺好,反正我没怎么看到陈老师发火。

思想品德评语还是经典的套路,但也有一些特色,第一学期的评语:“该生尊敬国旗,敬爱人民领袖。能听从教导,爱护本校本班的名誉,能按时到校,按时上课,不迟到,不早退,不随便缺课,上课专心听讲,认真做功课,积极参加值日活动,对班级工作负责,和同学友爱、团结,对人有礼貌,不打架不骂人,不私自拿别人的东西,不做对别人有害的事,爱护公物,讲究卫生。希今后继续努力学习,积极工作,胆量要大,对于坏人坏事要敢于斗争,争取更大进步”。这个评语还是充满正能量的,当然评语里“尊敬国旗,敬爱人民领袖。”还是很有时代特色,现在似乎一般不太会这样写了。“胆量要大,对于坏人坏事要敢于斗争”,我记得初二时期当过纪律委员,大概不太敢管事,就希望我要勇于斗争。这好像是我初中三年里担任过唯一的班干部,这属于“班级”领导,收收作业本的小组长不算在内。也是不太敢管事,初三时就没当班干部了。斗争哲学也算是中国特色,从八十年代一直到现在,更早以前更是一个斗争的年代,在今年(年)“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学习中个人检视问题清单里就有一条“在大是大非面前站稳*治立场,在错误言行面前敢于抵制、斗争”的要求。看来要敢于斗争,是要求进步的必备的*治要求。

第二学期的评语:“能按时到校,不迟到,不早退,不随便缺课,上课能专心听讲,按时完成作业,对老师尊敬,同学之间能搞好团结,能帮助别人,对工作还比较负责,积极参加校内劳动,积极参加体育锻炼,有集体荣誉感,爱护公物,讲究卫生,生活俭朴。只是平时喜欢做老好人,有时作业不能独立完成,自修课有时也抓得不紧,今后对自己要严格要求,争取更大进步”。与上个学期相比,总体评价似乎有些“下降”,“只是平时喜欢做老好人,”,担任过纪律委员,大概不太敢管事,这和上个学期的评语“对于坏人坏事要敢于斗争”大概是一个意思。“有时作业不能独立完成”,初二年级可能是人生的第一阶段叛逆期,读书有点松懈了,特别是英语在退步,记得有次英语课,老师叫我上黑板抄写题目答案,我自己做不来,就把同学余利珍的练习本拿上去抄了,结果被老师发现,挨了批评,只好站在黑板旁边反思。

成绩单上还保存了几个有意思的也值得纪念的信息:身长1.69米,体重53公斤,自己在初二下学期身高已达到1米69,应该算高了,体重与身高比,应该算是标准身材,那时候大多数家庭条件都不富裕,吃的菜是自带的豆酱和腌菜为主,到食堂买菜为辅,那时食堂里的菜品也很有限,以没有多少油水的素菜为主,要么就是油条汤,一个大菜盆,油条切成一小段一小段,开水一冲,就端上来,这是食堂里的招牌菜。即使有荤菜,一般也是吃不起的。读初一时,大哥郑飞在航中读高三(那时还属于高中复习班的),一般都是兄弟俩在一起吃的,在大哥的寝室里吃的,大哥经常买些海带之类的,加点调味料放在洋铁瓷罐里和饭盒一起放在食堂里蒸(那时都是自己蒸饭的),也算是改善伙食。还有印象最深的是可能读初二时,有一次大概是星期五了,还有半天就回家了(那时星期六上午要上课的),袋里还有几毛钱的菜票,就花费了三毛钱买了一盆红烧猪脚,“三月不知肉味”,吃一次就回味一生。那时候的学生中胖子很少,大多数长得像豆芽菜。

初二时的两张成绩单上的校长、教导主任栏里都是空白,看来陈老师也懒,连校长和教导主任的章也不盖,教导主任还是王世范老师。后来朱云福先生提供这一段时期航埠中学校领导的资料:年3月至年8月,章荫木同志任航埠中学*支部书记。年8月至年7月,严德佩任学校副校长。我读初一、初二时可能因为当时没有正式的校长,校长这一栏干脆不盖章了。

初二时(年9月—年7月)的任课教师:*治:余炳良老师;语文:陈才老师;数学:祝亚男老师;英语:陈海英老师;物理:陈宇良老师;历史:*文树老师;地理:赵越老师;生物:叶婉儿老师;体育:廖世干老师;音乐:叶婉儿老师(?)。

英语老师是陈海英老师,可能我英语成绩不是很好,对陈老师我不太想得起来她的音容笑貌了。

历史老师是*文树老师,记得当时*老师年龄比较大了,似乎身体也不是很好。我的历史成绩总体上初一时期不算好,甚至才考了68分,可能背书背得少,但后来越来越有兴趣,初二时都考95分以上。大学毕业后也整整教了15年的高中历史。

生物老师是叶婉儿老师,生物课分为植物学和动物学两门课,初一是植物学,初二是动物学,生物课本是比较好看的,里面有很多的插画,植物学里花花草草,动物学里各种动物图片。叶婉儿老师斯斯文文的,她丈夫是同个学校的化学老师陈朝鑑老师,口音很重,刚开始听陈老师说话有些累,八年之后我们都成为同事,陈老师还担任过我担任班主任班的化学老师。叶老师上课很认真,从叶老师的课堂里我第一次接触了显微镜,在显微镜里看到草履虫蠕动的样子。生物的成绩还是比较好的,在初二第一个学期还考了99分。

廖世干老师教了我初一初二两年的体育,廖老师高高瘦瘦的。整个中学时代我一直怕上体育课。初中三年虽然年年参加校运会,一般都参加长跑,记得初三时参加了米和米的长跑,上午跑米,下午跑米,但三年里取得的最好成绩是第七名,那时运动会是给前六名发奖状,所以我初中三年没拿过一张校运会的奖状,运动场上我是屡败屡战。

初二时教我音乐的好像是叶婉儿老师,还是方从文老师继续教我音乐,两位老师肯定都教过我音乐,只是不太确定到底谁教初一谁教初二,只记得叶婉儿老师也教过我的音乐课,因为有次音乐期末考试考唱一首歌,我是勉强唱完的。主要是我是天生的五音不全,连简谱都要板着指头数的,而且一个星期好像只有一节课,就没留下多少印象了。

初三上学期的成绩单

初三上学期成绩单上的思想品德评语更加是经典的套语。放在大多数学生的成绩单上都是适用的,当班主任的要把很多的套语抄写个五十多遍,也难为班主任了,权当练字。我当班主任时就很有这个同感,我当过十年的高中班主任,填写学生成绩单上的品德评语是一件既累人又有点无聊的事情,我带过一个班最多时73位学生,要写73份品德评语,班级人多了,对有些学生确实不大熟悉,一年难得讲过两句话,但也要努力地写好品德评语,真的是身心疲惫,即使都写那些套话,也是很累人的。

从成绩单上明确知道当时的校长是陈少勤。陈少勤老师是年8月至年2月任副校长,主持学校行*工作。陈少勤老师的样子是很好的,国字脸,文质彬彬,记得读高中时有一年学校组织元旦文娱晚会,在学校大礼堂里,陈老师夫妻俩演唱《回娘家》,陈老师唱歌,陈师母还边唱边跳,我印象很深,也是才知道有《回娘家》这首歌的。

(陈少勤校长在作报告。陈老师胸前的航埠中学校徽是很有纪念意义的,一直到二十一世纪初,学校还是用校徽的)

初三时(年9月—年7月)的任课教师:*治:余炳良老师;语文:朱国华老师;数学:祝亚男老师;英语:聂道东老师;物理:陈宇良老师;化学:贾仕金老师;生理卫生:万荣悠老师;体育:董虹老师。

初三换了几个任课教师。语文学科的陈才老师调到城里去了,担任市文联主席。朱国华老师教初三两个班级的语文,并担任初三(1)班班主任,朱老师比较有个性,有点像“愤青”,对学生也有点放纵,当时就听同学们说朱老师是义乌人想调回老家去,那时跨区域调动简直比登天还难。

祝亚男老师初二初三时教我数学,中国人取名字有个特点,名字中有“女”的,往往是男的,名字中带“男”字的却往往是女的,那时我是初中生,对祝老师这名字还是很好奇的。祝老师很斯文的,笑起来很温和,而且绝大多数时候都是笑眯眯的。她丈夫是朱肇华老师,也是教数学的,长得高大帅气的,是篮球场上的健将。可惜我无缘接受他的数学教育,年下半年我读高二文科班时,据说本来是朱肇华老师教的,但朱老师调到衢州市教师进修学校,就从市教师进修学校借调一位老师教我数学。(本文初稿写于年12月,再修改本文时已经是年10月份了,知悉祝亚男老师已在四五个月前因病去世,在此表示深深的怀念)

(祝亚男老师一家。这张照片就在航埠中学的校园内照的,东西六教室之间的中心花坛,背后树木掩映下的平房是学生宿舍,我读高中就住在这幢宿舍里。)

英语老师是聂道东老师,初二初三时的教室是在西六教室的东北角,教室只有一个门,学生都是背门坐的,大多数同学看不到老师进教室,有些老师一进教室就喊上课,然后像检阅部队一样,穿过教室里的过道走到讲台前,扫视一圈,才喊坐下。聂老师就是这样一位老师,一进教室就喊一句“classbing”,而且重音在最后一个音节,有时没注意,就吓了一跳,然后条件反射地站起来,喊老师好,是不是用英语喊的,我记不起来了。聂老师上课是很有激情的,只是有些话听得不太清楚。

初三开设了化学课,贾仕金老师教我化学,贾老师大学刚毕业,讲话是很风趣幽默的,也很直爽,讲话时一边嘴角微微上翘。我和贾老师挺有缘分的,虽然只在初三时教了我一年,但在整个高中阶段,虽然不再直接教我,贾老师都挺关心照顾我。对赵越老师我很敬畏,与贾仕金老师却有亦师亦友的关系。

初三还开设了生理卫生课,万荣悠老师教的,初一的生物(植物学)到底是叶婉儿老师教的还是万荣悠老师教的,我记忆有些混乱,但初二时的生物课(动物学)应该是叶婉儿老师教的,因为叶老师教同学们在显微镜下观看草履虫我是记忆尤深的。初三生理卫生课时万荣悠老师教的,这应该是不会错的,万老师上课时,讲到人体的一些结构,有时会用一些模型,有时指着身上的一些部位讲解,万老师讲课有时会闭着眼睛,很投入,说话抑扬顿挫,只是有时声音太低,不认真的话听不清楚。万老师的普通话还是有浓厚的航埠腔,那时航埠中学师生中流行着关于万荣悠老师向祝亚男老师借晒衣杆讲普通话的故事,“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万荣悠讲普通话”。我和万老师的儿子万亚光是初高中同学,虽然没同过班,但都很熟识。我这一届同学里教师子女很多。

初三时廖世干老师不再任教我的体育课,来了一位新老师,是董虹老师,大学刚毕业,第一节课,很斯文的也有点害羞的在黑板上中间偏下方的位置写了自己名字:董虹。取一个好听的名字还是很重要的,董虹老师写下这个名字时我就记住了这个名字,那个年代赵丽宏写的散文很流行,记得有篇散文里有“生命如虹,人生如藤”之类的句子,把彩虹寓意为人的生命,也是当时写散文的流行句子,还有柯云路的长篇小说《新星》中的女主人公叫林虹(当然我读《新星》应该是在读高中时了,但之前在其它文章里就知道这本书和林虹这个名字),因此看到名字“虹”字还是很有诗意的。董虹老师从我读初三一直到读高三都教我体育,我不是好动之人,运动能力也比较差,中学时代一直不大喜欢上体育课,董虹老师对我一直很宽容甚至纵容,特别是高中三年的体育课可以说是混了三年。在我高中毕业之后有一次和同学翁文龙一起到董虹老师家去玩(当时董虹老师住在父母亲家里),好像那时董虹老师生小孩不久。再之后一二年吧,董虹老师也调到杭州去了,她丈夫是大学老师。从此再也没有见过董虹老师了。

(在我的相册里还保存着高中时董虹老师送给我的照片,背景可能是新安江水库大坝下的河堤,初中时学校组织过师生到新安江春游。)

还有一位老师,本来我想写到高中生活时再写的,但又怕自己太懒,写了初中生活,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写高中生活,而且这位老师在我印象里最深的还是初中时期,那就是最负责任的王世范老师。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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